躺平摆烂

CP洁癖党,混邪乐子人,已破防

【景彦】愿你

  *前世今生梗

  *ooc预警,有私设

  *全文2800字,完全脱离了原本的脑洞,感觉枯竭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写可爱的小甜文,实在是这个脑洞真的很需要写完

  

  

  

  景元最近不知道在哪里捡了一只小燕子。

  还给燕子取了个名字,叫彦卿,天知道一个取名废,还是一个给自己上一只宠物猫取名叫咪咪的取名废,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么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名字的。

  但这都是后话了,重点是景元开始放飞自我了。

  本来就经常摸鱼犯困,忙里偷闲把公务推给秘书长的老板这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平心而论,景元确实是一个很吸鸟的人,他脑门上那卷曲的不太修边幅的头发里,经常有小团雀蹦跶,说是在头发里筑巢都有人信。

  但最近,景元沉迷于逗鸟的趋势已经严重影响到秘书长青簇地身心健康了,上一次这样还是老板养了一只幼崽猫,虽说最后长成了一辆巨型卡车猫。

  景元不仅沉迷,还不时为此迫害周围的人。

  终于青簇容忍老板一段时间的不作为后终于受不了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青簇气愤地推开了老板办公室的大门,一手抱着一沓公文——这是在某些无良老板看她心软推给她的。

  景元支着脑袋眼神困倦,坐在办公椅上,无所事事,一只手时不时点一下那只巴掌大灰扑扑的小燕子,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唯一有点不一样的可能是燕子脑袋上有一小撮毛翘起来了。

  青簇面无表情地想:鬼知道老板为什么在把事务推给她处理一周之后,眼睛上的黑眼圈不减反增,真的有够离谱的啊!

  她再次面无表情地摔上了门,绝对不承认自己竟然对这个该死的疲惫的,还在压迫自己的老板又起了一丝完全不该有的怜悯之心!

  

  景元笑着看向被再次关得严严实实的大门,无奈地摇了摇头。

  “所以,景元!你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摸鱼还长黑眼圈?”身为劳模,时刻想着谋权篡位的符玄顶着一双硕大的黑眼圈咬牙切齿地质问。

  她在心里恶狠狠地想,要不是青簇问到她自己头上了!我绝对不会对景元这个大坏蛋!有一点怜悯!绝对不会!

  景元悠悠叹了口气,边叹还边十分欠揍地摇着头:“唉,这事啊,说来话长……”

  天地良心,符玄在心里指着天空发誓,要不是自己打不过景元,现在他俩就绝对不会是好端端坐在这了!

  符玄努力克制自己骂某人的欲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就给我长话短说!”

  景元:“年轻人啊,还是要有耐心啊……”但是在他看见符玄克制不住杀意的眼神的时候,还是从善如流闭上了要说教的话。

  

  燕子是在寺庙里捡到的,也不算捡的,更明确的说法是那是燕子碰瓷。

  碰瓷也就罢了,景元早就习惯被各种小动物碰瓷了,包括常年在自己头发里筑窝的小团雀和幼崽咪咪,景元已经习惯了。

  但是这只燕子很明显目标明确,直奔他而来,怎么甩也甩不掉,本来景元来寺庙就是鬼使神差,他向来不信这个。

  那一天也就是出差回来的路上客户热情洋溢地与他们讲述这个寺庙有多灵验,盛情难却之下,景元便也顺路进去看了看。

  这一看就不得了了,那只燕子就好像蹲守许久了一样,扑棱一下就扑倒了他身上。

  最后还是寺庙主持对景元说:“看来这小燕与你有缘,如若施主愿意的话,便将它带走吧。”

  景元也不知怎的,大概是从一只鸟的眼睛里也看出了一缕祈求的意思,心软下来,便把这燕子也一并带回去了。

  

  自从捡到燕子——也就是彦卿之后,景元开始每天晚上都做梦,梦里的东西一向是模糊不清的,画面声音都只是一点朦胧的影子罢了。

  但景元清晰地记得,在梦里时常出现一个少年,少年面容很是陌生,但一双眼睛不染尘埃,金灿灿的柔软的头发很是耀眼。

  少年在景元面前时常是一副没有心事,无忧无虑的模样。

  梦里日子一天一天过,少年或笑或闹,偶尔撒娇,偶尔气冲冲说点什么。

  景元想,这应该是梦,但是这个少年实在太过真实了,真实到他一度以为这是现实。

  梦醒时,景元也不曾意识到少年究竟是谁,但近乎下意识的,他在想,这是彦卿,燕子彦卿。

  

  符玄沉默着。

  景元也苦笑着揉了揉小燕子的小脑袋:“很不合理吧?我也觉得不合理啊,可是我已经做了好几天这个梦了,我现在甚至觉得彦卿距离变人就差一点了。”

  符玄在心里默默安抚自己,这是自己找的老板,不要嫌弃不要嫌弃。

  于是她真心且委婉地给出了自己的意见:“要不,你还是去看看医生,是不是脑子出了点什么问题?”

  “实不相瞒,我看过了。”

  “那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我可以多休息几天。”说着,景元站了起来,手心里还卧着小燕子,“接下来公司就交给你们了,符玄,感谢。”

  符玄:“……景元,你个大坏蛋!我就不该可怜你,你就是在套路我!”

  景元非常诚恳:“其实我真没瞎说,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啊。”

  

  彦卿已经不记得过去多久了,他连过去的事都记不太清了,自他恢复意识起,他便只记得一件事。

  他是要找一个人。

  可要彦卿说自己要找谁,找的这个人长什么样,他却也说不太出了,只在心里隐隐约约有那么一点笃定的念头。

  当我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就是我要找的人。

  于是彦卿便就这样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他长期驻留在这个寺庙里。

  偶尔他也想过要不要去别的地方找那个人,毕竟他都等这么久了,还没有等到这个人,怕是那个人是不会来这里了。

  但是寺庙的主持是彦卿看着从小长大又逐渐变老的,人类的一生那么短暂。

  而彦卿又隐隐约约知道,自己这样的鸟到别的地方去,是容易被别人当作妖怪的。

  而且寺庙里种着一颗银杏树,银杏树长了很高,最上面的一根枝条上挂着一个用红色发带系着的平安扣。

  光是看着,彦卿就不想离开这里了。

  就这样吧,彦卿轻轻啄了啄枝条上的红发带,再等等,也许那个人很快就来了。

  

  在那一个就连风都很和煦的春日里,彦卿意识到自己好像等到那个人了,他急匆匆地扑了上去,连带着被带下的还有那个已经磨损不堪的平安扣。

  发带断了,只有一小截被压在平安扣下。

  景元顶着脑袋上不肯离开的燕子,捡起了平安扣。

  两个有些熟悉的,苍劲有力的“彦卿”两个大字印入眼帘。

  于是景元在寺庙捡了一只燕子,附带一个平安扣,那只燕子就这样被取名叫“彦卿”。

  

  这一天,景元似乎梦到了梦的结局。

  那个精致的金发的一直没有烦恼的少年,他记得这是彦卿。

  彦卿眼神里盛满了不舍和悲伤,他的脸庞沾满了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别人的血。

  景元下意识感到不快,我不希望这孩子这么难过。

  但是景元很快意识到,这孩子快要死去了。

  他不想用这么直白的词,于是他在心里改口,这孩子要凋谢了。

  可是彦卿……还那么年轻,少年意气,打遍天下无敌手,体谅人,爱亲昵自己,还会很自信很骄傲地跟自己担保绝对会帮将军分忧。

  彦卿说:“我会永远保护将军的。”

  景元伸出了手,摸到了彦卿的脑袋,他的脑袋摸起来总是这么柔软。

  为什么呢,景元恍惚地想。

  彦卿已经在凋谢了。

  死于将军的手下,因为魔阴身的诅咒。

  彦卿说,将军,愿你无需再承担你不想承担的一切,愿你平安顺遂,万事无忧。

  愿你四季如春,不再需要一直坚强,彦卿真希望可以一直陪在将军身边。

  

  在梦中惊醒时,窗外还是一片漆黑,景元下意识看向了放在床头上的鸟笼。

  彦卿睡得正熟。

  景元本来不打算把彦卿关在鸟笼里的,但是那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彦卿不厌其烦地往他床上爬。

  景元对天发誓,他真的从小小燕子的眼睛里看出了一定要睡在他床上的执念。

  要不是真的担心这么小只鸟,他稍一转身可能就要把彦卿压死了,景元绝对会屈服的。

  说实话,当发现彦卿真的变人的时候,景元满脑子都是果然如此。

  曾经的血与泪,诅咒与宿命,都变得不再重要。

  日子还会过下去,也许就如彦卿祝愿的一样,平安顺遂,万事无忧。

  

  End.

  

  

  咳咳咳,这一篇可能真的写得很一般,真的很感谢能看到这里来的大家。

  彩蛋算是两个不同的片段吧,第一个片段是有关平安扣的,小小片段,第二个是这一世的小片段。

  亲密戏实在难写,我好崩溃,所以没写出来。

  彩蛋按需自取哟,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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